她来到,窗和门都闭着,屋子里透得昏暗。没人想要敞开。

她来而带了些违禁的东西,是覆过瓶底不多的一点酒。我们交谈,像往常一样,坐在床沿,不知不觉地却重叠到了一起。接触,相拥。她问我要不要喝。

我们交替着拿过瓶子,小口小口地尝。那是我为数不多次喝下的酒,很烈,很冰、很凉。液体在口腔里搅动,温热包裹住唇齿,夹杂着冷。不断的交换,酒精被一点点地稀释、升温,不过谁还在乎呢。

我仍清晰地记得那个昏天暗地的傍晚。一丝冷和涌来的烫,迎面扑来她的气味,空气飘散酒的气味。

我们在宿舍中接吻,肆无忌惮地醉。

没道理的,几十毫升便将两人灌醉,肯定的。

烈酒能麻痹全身的神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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